封弄莲也刚好进来,方方渺渺就扑了过来,嘤嘤呜呜了一会儿。

“哥,你竟然把我赶到这个房间一个人睡!呜呜,我好伤心。”

封弄莲哭笑不得,将他抱回床`上去,怀疑方渺渺的酒劲还没过去,还醉着呢。

“谁说把你单独留在这里了。你看看。”封弄莲拿起床`上两个挨着的枕头给他看。

方渺渺见两只挨在一起的枕头分明就是他和他哥的。他微微一愣,呆呆地说:“那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到这里睡啊?”

客房的床多小呀。

封弄莲也不明着跟他说,直接抱着他回到主卧去看。

石头正在兢兢业业地修床板呢。

方渺渺彻底呆住了,见到那床的惨状,又依稀有些昨天的记忆回笼。

他、他好像昨晚闹着要跳舞……

“床是我踩破的?”方渺渺不可置信地问。

封弄莲没有正面回答,但眼底的笑意却是回答了一切。

方渺渺顿时脸色通红。

“这这这……这肯定是床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哪有那么重。”

“是是是。都是床太没用,太脆弱了。怎么能让我们的渺渺掉下去呢。这样的床,不要也罢。我看还是别修了,得换张新的床。”

方渺渺被他说得更是满面通红,无地自容。其实他疑心自己是有那么重的。

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特别能吃的小东西。

一定都是它吃太多了,它太胖了,它压塌了床,和自己是没有干系的。

方渺渺毫无愧疚地把罪过全部推到了不能为自己辩护的小东西那里。

小东西冤枉至极,只能更多吃一点儿。他一顿吃,眼瞅着肚皮就更大一点儿了。

临近年关,京城的年节气氛就越发足了起来。荣贵妃临盆在即,自是万分小心,便是连宫门都不出了。

至于三皇子,因着太后求情,终于在太后寿诞不久后,提前放出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