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勾着：“一起吃饭吧。”

“啊？”蔺昔惊了一下，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用，我去……”

“作为蛋糕的回礼。”

“哦，那好吧，谢谢。”

“不必。”

见蔺昔同自己分的这样清楚，顾愉有那么一点在意，只是他向来面瘫惯了，不论心里波动如何大，脸上表情都不多。

蔺昔跟在他后面，一起往旧教学楼走。

一路上碰上不少人，尽管这些人掩饰的很好，但蔺昔依旧能感觉到，那些人落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的目光。

想到顾愉怕麻烦的性格，蔺昔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这样距离拉开，就不是很像走在一起了。

这也算是照顾顾愉的情绪吧。

“你走那么远干什么？”

“……”蔺昔朝顾愉身边凑了凑，见对方没有再继续盯着他，才松了口气，只是心里却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什么情况？

心里装着疑惑，蔺昔下意识观察起顾愉来。

一边扒着饭一边想，可研报告还要回去重新复盘一下，顾愉似乎和他想的还有些不太一样。

“饭不合胃口？”

“没，没啊？”蔺昔捏着手里的筷子，瞪着一双猫眼看他，眼底带着来不掩饰的一丝慌乱。

“你怕我吗？”顾愉突然这样问，让蔺昔心中的问号更大了，机械地摇头，“没有，不怕。”

“那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能接受？”

“也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和我一起吃饭，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