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易尘良也跟着笑起来,“你什么时候放假?”
“还有一个来星期。”云方叹了口气,“在这里天天做题,都快怀疑咱俩的智商有问题了。”
“哎,可别这么说。”易尘良乐得翻了个身,“咱俩各论各的,你是你是,觉得还是挺聪明的。”
“这时候你倒是各论各的了?”云方左手发痒,偏偏两个人隔得太远只能通过电话交流。
“一码归一码。”易尘良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还有一个多星期啊。”
“想了?”云方听见他叹气问。
“想。”易尘良对他向来十分坦诚,“你住院住了两个月,阿姨看你看得死紧,手都摸不到,好不容易等你出院,还没等开心,老何就把你拎北京去了。那么大一个男朋友,形同虚设。”
最可气的是他之前好不容易能单独和云方住一晚,结果没说多少话他就困得睡了过去。
“还形同虚设。”云方被他逗乐了,“看来成语没少背。”
“你再不回来赵小小都能下地跑了。”易尘良道。
“听你胡扯,小小都没学会爬。”云方一边往教室走一边和他打电话,“困了你赶紧睡。”
“嘿——你这人。”易尘良气道:“刚要睡你就一个电话把叫醒,现在不困了你又要赶睡觉。”
“那就再聊个十分钟的……”
云方到集训营一个多星期,两个人每天都通一个电话,说得还都是诸如此类十分无聊的废话,偏偏还都乐此不疲,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聊完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