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在她身上扫了一下,肌肤雪白耀眼,阳光照在她身上都担心她能化了,并没有看出哪里晒黑。
“为什么不进去?”周予安看向她身后紧闭的大门。
瑟瑟撇了撇嘴,“你不懂。”
他是不懂,周予安要去敲门,瑟瑟一把拉住了他,“你干嘛呀?我不是在这儿了么,你把我接走就好了。”
周予安看向她,“跟伯父说一声。”
“别进去了,他都知道的。”
因为她今天要走,早上的时候,父女俩已经经历了一场痛苦的分别。
别看赵旭东平时撑着一个老板派头,其实那个心软的不得了,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还是第一次离开他的身边,眼睛都红了,生怕在瑟瑟面前掉出泪来,赶紧把她轰了出来,现在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一边看着一边哭呢。
瑟瑟往下轻轻一跳,高高的马尾甩了甩,勾在了肩头,率先往外走去,“走吧。”
洒脱地走出几步,发现没有人跟上来,瑟瑟扭头一看,他站在那里没有动。
“你怎么不走?”
周予安看着几乎要摞成山似的箱子,转头看了眼瑟瑟,“这些都要带着?”
瑟瑟点头,都装好了,她收拾了好久,累得她腰酸背疼的,真是辛苦她了。
这些东西用个卡车来运都不为过,周予安平静地说道:“没有地方给你放这么多东西。”
对了,他是说过他没钱的,瑟瑟纠结了一下,抬头看向他,“能放多少啊?”
周予安搭了一下身侧的一摞箱子,“这些。”
瑟瑟看了过去,不敢置信地道:“你家是住在蜂窝煤里么?”
看着那几个小箱子,瑟瑟欲哭无泪,眼泪都在早上那场分别中流干了,想哭都哭不出来。
周予安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