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个仆妇离开,白嬷嬷手里拿着一方扁盒,上头闪着幽暗的光,桀桀笑着走了过来:“娴妃娘娘,奴婢这后罩房可是好些日子都没人进来待过了,今儿就让奴婢好好伺候您一回!”

乌云波慌忙撑起手臂,扶墙站了起来:“大胆贱婢!你可知对宫妃动用私刑是何罪?!”

白嬷嬷冷哼一声:“娴妃娘娘不必拿奴婢来寻开心,这地儿抬出去的人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您呐,就老实点受些罪,回头看在皇上的份儿上,奴婢还能叫您完好的出去!”

“可您若是不识相——”

她眼睛眯了眯:“宫中妃主子们也不是没有过不明不白没了的情况!”

乌云波听她说完,小脸煞时退了血色:“你、你怎么敢!”

白嬷嬷就喜欢这些年轻宫妃们害怕的样儿,笑了:“您说奴婢敢不敢?”

说着,她一个猛扑上前,将乌云波摁在地上,而后用麻绳捆着绑在椅子上。之后打开方盒,从里头挑出最长的一根针,伴随着幽深目光,一个发狠,扎进了乌云波的腰间!

“啊!!!”

又是一阵针,这会子直接扎进了拇指盖儿里。

“啊!!!”

再来一根针,又往另一侧腰间去。

“啊!!!”

待一整盒针扎完,白嬷嬷擦了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绑在椅子上几欲昏迷的娴妃,冷笑:“娴妃娘娘好骨气,奴婢盒子里这七七四十九根针,您还是头一个坚持着全部扎完并且一声都没吭的!”

乌云波侧歪着头,“气若游丝”的看了她一眼,牙关紧要:“狗奴才!”

白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