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

众人不解地跟在她身后走出了冈特老宅,紧接着就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一把火点燃了小木屋。

熊熊的烈火把破烂陈腐的木头烧得噼啪作响,他们收拾出来的杂物堆也被烧出了滚滚黑烟,在火光的映衬下,卡珊德拉微笑着的表情简直比黑巫师更黑巫师,比食死徒更食死徒。

“就、就这么烧了?”唐克斯结结巴巴地问,她还是不敢相信解决问题的手段如此简单粗暴。

“这样最快。”卡珊德拉奇怪地瞟了她一眼,好像傲罗小姐问了一个蠢问题,“魂器不能被一般的方式破坏,但是屋子可以。如果魂器在这里最好,如果没有——我看不出来这个破瓦棚有什么留存的必要。”

弗雷德说:“为了让神秘人常回家看看?”

这个冷笑话强劲到火场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把这个喝了,每人一小口。”卡珊德拉拿出了一个装着紫色药水的圆瓶子,卢平认出来了这个是冻火药剂。几个人依次喝了一小口。它像冰一样寒冷,一下子渗透全身。

他们回到了被烈焰包围的冈特老宅,扭曲的热浪包围着几个人,但是却不能损伤他们分毫,据说中世纪的女巫为了逃避火刑架发明了这种药水,从此有些女巫甚至以被抓去烧死为乐趣。

在滚滚浓烟、炽热火焰和焦黑的墙壁中,废墟的一角闪着光。他们凑近了那里,发现破沙发底下的地面被掏出了一个洞窟——里面藏着一枚丑陋的金戒指,戒面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黑石头,还有模糊的刻痕。

“别碰它!”卢平一把抓住了唐克斯伸出的手,“这上面一定有附加的黑魔法。”

“对不起,莱姆斯,我太心急了。”唐克斯像是猛然惊醒一般,晃了晃脑袋,她迟疑地说:“你们没有感觉到,这枚戒指的呼唤吗?”

呼唤?另外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邓布利多说过,魂器这种极为邪恶的黑魔法物品具有蛊惑人心的能量,它会专门抓住人内心的薄弱点攻击,引诱着接近它的人,吸收他们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