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少,只包括魔药材料和用于搅拌的魔杖。

在此之前,卡珊德拉一直以为双胞胎的一切都是相似的。但是这一点放在他们的魔杖上显然说不通。

弗雷德的魔杖是山茱萸木的,说实话那玩意儿的样子有点狰狞,坚硬的纹路盘旋在魔杖上,让人看了便心生怯意;乔治的魔杖是冬青木的,和他哥哥不同,他的很长——并且带有微微上翘的弧度,样子要秀气得多。

接下来卡珊德拉试图征用他们的魔杖。对于一个陌生的新主人来说,魔杖显得不那么配合,但是当她用纤细的手指包裹住魔杖根部时,它们选择了臣服于新主人神奇的魔力……甚至魔杖尖端兴奋地冒出了一股水流。

“如果你坚持带着手套……”乔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这算是什么独家魔药大师的执着吗?”

“你非得在这时候扫兴吗?”她情不自禁地追逐着他的吻,气息不稳地嘟囔着说,“我不干了,现在轮到你们的回合了。”

最开始只是习惯了带着手套,但是现在,她不愿让他们看见自己手上丑陋的利希滕贝格瘢痕,一点也不。

“……好啊。”

卡珊德拉很快就后悔了。两个大男孩像两簇火红的双生火焰,心灵相通的默契使他们真正想要配合起来时如同一人,相似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时,有种疯狂的错觉,好像他们是自己幻想中分裂的存在。

她像一株岌待成熟的流液草,虽然还没有到最丰腴的时期,但是却足够娇贵,只要轻轻揉弄一下,仿佛满溢的汁水就要流淌出来。

他们试探性地轻轻触碰,用手指拨动流液草外层的花瓣,就仿佛受不了一样,所到之处皆是柔软和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