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把房门关上,没有妈妈桑看着,面对这么个青涩的小年轻,她也懒得做小伏低,公事公办地问:“你想做什么项目,手的,口的,波推,还是全套?其他太奇怪的花样,我们这种小店没有哈。”
“全套多少钱?”
“二百五。不过我提前说好,全套是你射了就结束,不是每样轮一遍。”
“包夜多少钱?”
玲玲挑眉毛:“包夜六百。陪你一整晚,但只能做三次。”她伸出手指比了个三。
接着她诧异看到,这小帅哥直接掏了八百元给她,然后跟她说:“我不需要你做别的,我想听你讲故事。”
“讲故事?讲什么故事?”玲玲看着他递过来的钱迟疑。
蒋彧率先在那张被灯光打得紫红的床上坐下:“实话跟你说吧,我是个大四学生,马上要写毕业论文,我准备写性工作者和嫖娼男性这个主题,所以想听讲讲从业以来遇到的有意思或者比较典型的人和事。”
刚刚还在玲玲脸上的自信和熟练全没了,她表情十分茫然,还有点惊慌。
“什,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讲一讲你遇到的你觉得有意思的嫖客。”
“为什么要讲他们?”
“我刚已经说了,这是我研究的论文课题。”
蒋彧有点不耐烦。他也想过直接问,但他肯定下次齐弩良再来找她,她一定无法帮自己保守秘密,而齐弩良也很容易猜到是他。所以想了这么个迂回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