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立中,他的脸色有些涨红,微微一笑:“现在,我和南半球的人一样了。小时候,我一直特别好奇,为什么地球另一半的人不会掉进太空里。”
“你咋立起来的?”管声不可思议地问,“我练八辈子也立不起来。”
“不难啊,我小时候练过体操和跳水嘛。”范锡轻巧地翻转回来,让双脚落地,得意一笑。
管青也大为震惊,双眼微眯,嘴角慢慢扯出一个邪恶的笑,欲言又止。管声问他想说啥,他说:“不敢说,怕你揍我。”
“说吧,不揍你。”
“我嫂子会的姿势可真多,祝你们永远幸福。“说完,管青大笑着丢了手柄就跑,还是被管声投掷的拖鞋砸中了。
范锡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他可不是玻璃心,大学时的男生宿舍比这黄暴多了。
和小叔子一起玩游戏到半夜,他和管声才切开蛋糕,作为夜宵。
醇厚绵软的淡奶油入口,范锡忽而嗓子发酸,想起了挚友苏盼。26岁,27岁,28岁的生日,都是和她一起度过。每次,她都会买回一个不太贵的小蛋糕,帮他点燃蜡烛,然后催促他许愿。
所有人都在变化。她的好朋友找回了爱情,前男友成家了,父亲在看守所,母亲在照顾丧失自理能力的弟弟。倒是她,永远都不会变了。
管声说了句什么,将他从酸楚的情绪中拽出来。他定了定神,听偶像又重复一遍:“明天要不要去我工作室,看看粉丝们都给我寄了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