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道:“啊不是不是——”
“放心,你叔会包饺子。我们平常也吃,只是吃的没你们北方人多。”
见偶像略显局促地点头道谢,范锡抿嘴偷乐,打算晚上亲手包饺子,问他想吃什么馅儿。他思索一下,谨慎地说有啥吃啥。
“锡锡,去店里拿一袋冰糖!”老范在厨房喊道。
范锡让母亲陪管声聊天,起身披上外套,又听老范接着说:“顺便遛一下阿声,它今天还没窝粑粑……啊不对,它得改个名字……”
他咬住下唇,瞄向面如冰霜、眸光阴沉的男友,赶紧牵着狗溜了。
张罗了一下午的年夜饭很丰盛,让范锡感觉倍儿有面子。
鸡稀饭,糟辣鱼,酸汤带皮牛肉,香辣蟹炒年糕,山竹笋,泡椒黄喉,小炒黄牛肉,蕨粑腊肉……他亲手包的猪肉大葱馅饺子也备受好评。当然,餐桌上少不了凉拌折耳根,不过他没吃。
而管声此时才后知后觉,原来他不喜欢折耳根。
酒足饭饱,把餐桌桌板一撤,就成了一台自动麻将机。和老丈人、丈母娘打麻将,是每个女婿应尽的义务,管声很乐意奉陪,而且很快就学会了“捉鸡”的打法。
范锡提出不耍钱,用黄豆当筹码,边玩边跟父母讲了苏豪沉迷网赌的悲剧,不过略去了敲诈勒索的部分,免得他们忧心。
“房子都卖了?!唉,哈戳戳的……你已经仁至义尽,往后莫管他们家事。”老周蹙眉摆弄着麻将牌,瞥一眼坐在自己上家的大明星,“小管,就苏盼生病那事,你说锡锡是不是冒憨水?都能感动中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