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偶像痛心疾首,“告诉我,到底是不是被他们揍了?我找人收拾他们!”
“你管不着,”粉丝歪头吐了吐舌头,“略略略。”
管声左右看了看,缓缓将他逼退到潮湿的墙边,狡狯地挑起嘴角:“你不说,我就报警说你打黑拳。”
“你去呀,正好我也报警,说昨晚有个大明星装醉骚扰我,对我说浑话。”
“我不光说,我还做。”
管声把帽檐转到脑后,欺身吻住久违的唇,立即得到热烈的回应,和一连串动情的呜咽——范锡的嘴里伤口被扯痛,苦不堪言地哼哼着,却没有推开男人。
他眉头紧蹙,承受着甜蜜而痛楚的吻。雨后湿润的气息,和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一起从鼻子钻进身体里,背部被凹凸不平的砖墙硌得很疼。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想。他早已决定,不会再进一步。
“八宝粥,告诉我是谁欺负你,快说!我帮你出气!”他的鼻尖被男人高挺的鼻梁磨来磨去,像两只刚认识的小狗在交朋友,“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我不许有人害得我这么心疼。”
范锡噗一下笑了:“你最近,又演啥青春疼痛文学了?我都二十八了,不是高中女生,这种台词对我不起作用。”
“上药了吗?让我仔细看看,伤得重不重!”管声又要撩他的衣服,他边说没事,边拼命往下压。
“喂,你耍啥流氓——”伴着一个男人瓮声瓮气的怒喝,一辆电动车由远及近。车灯由近光变为远光,刺目的白色光柱罩住墙边纠缠的身影,让暧昧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