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应该就会下调价格。”医生补充道,随后建议现在就开始吃药,定期复查,前期每月一次。在耐药前,都可以正常生活。幸运的话,这个时间会是几年。
苏母张口结舌,惊声叫道:“七万,一个月?!不是一年?!”
苏盼拽了母亲一下,又询问其他注意事项。得知她工作繁重,医生建议她换个轻松点的,最好还是什么都别干,静心休养。用药后,多少会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副作用。
随后,他在系统里开好本月的药,告诉他们考虑过后去药房付款取药即可,开始服用后一个月来复查,确定后续治疗方案。
如此高昂的费用,别说是半辈子没出过远门的小城妇女,范锡也是心惊胆战。他毕竟提前查过资料,一知半解地问:“有没有疗效相同的替代品?”
医生不语,只是蹙眉摇头。
出了诊室,苏盼沉默着把玩病历卡,她的母亲则僵坐在椅子上,除眨眼外没有任何动作。
范锡本想说,先把这个月的药买了吧。转念一想,她母亲在这,男朋友也快来了,轮不到他做主,便陪她干坐着。
上午十点,严恺才来,跑出一身汗。和苏盼同居后此人至少胖了二十斤,不过仍保留着六分帅气。见了面,严恺先把出差带回的特产糕点送给范锡,感谢他一直忙前忙后。
“结果怎么样?该吃什么药?”严恺表情凝重地问。
苏盼低声讲了治疗方案,听见费用的一瞬间,他猛地怔住,像被抽走灵魂。他缓缓靠住椅背,呆了半晌,说:“我卡里的钱刚好够一个月的,先吃上药再说。”
“那以后怎么办?”苏母问未来女婿。
严恺置若罔闻,接过病历卡,去拿药了。他的背影微微发晃,范锡听见苏盼轻声说:“他毕业后,总共就攒了这么多,一下子全花出去了。”
“我上网查查,肯定有更便宜的渠道。”范锡看向好友,“你下午还要回去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