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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锡急忙解释:“没有啦,我以为有人抓我,其实是树根。”

“就不能看清再吹哨?”管声冷着脸斥责,“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放水到一半,另一半硬生生憋回去了,痿了你负责?!”

“我负责啊。”范锡用玩笑的语气说出真心话。

“有用吗?我都痿了。”

“我没痿啊。”

“你休想。”

范锡爬起来,无所谓地撇撇嘴,却听男人接着说:“就算是迫于无奈开始搞基,我也是1。只要闭着眼睛冲,都差不多,不算弯。”语调阴阳怪气,就像在为自己的某些举止开脱。

“什么叫迫于无奈?说得像谁对你有想法,会强迫你似的。”突如其来的羞耻和难过,令他言辞尖刻,像自保的刺猬般炸开身上的刺。羞耻,是因为他忽然有种“也许我有机会”的错觉。难过,是因为男人过于轻浮的口吻。

话音落下,他发现管声脸上掠过淡淡的尴尬,神色复杂:“我……我开玩笑的。”

“抱歉,我语气不好,我破坏团结了。”范锡缓步上前,牵住对方的手,“还有,我刚才在想事情,所以没仔细看就胡乱吹哨了。”

管声马上露出微笑:“没事,就当是演习。”

“会不会像狼来了一样,我再吹哨你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