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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骂我?!”范锡暴起,朝他嘶吼,“花包谷儿!”

管声听不懂,于是在猜测的过程中愈发恼火,却又忌惮于他的身手,不敢靠得太近。

范锡不屑一顾,用力掰开蟹壳,用贝壳挖出满满的肉,一口接一口往嘴里塞。余下的蟹腿,则作为明天的早餐,但愿不会变质。

假如管声好言好语地请求,他自然会分享。不过,这不符合那个男人傲慢的性格,还是饿着吧。

夜色越来越浓。

这一整天,管声只吃了水果,饿狼似的两眼发绿。终于,为了面子和里子,他对那条死蛇动手了,踩在脚下剥皮开膛。隔着几十米,范锡都能听见他的干呕。

良久,他终于处理好蛇肉,切成一段一段,架在火上烤。烤好之后,还边吃边嚷嚷:“真香!”生怕自己的生活质量落了下风。

“幼稚鬼。”范锡远远地白了男人一眼,在棕榈叶编织的席子躺平,准备睡觉。辗转片刻,他终究抵不过心底的好奇,再度翻开直升机操作手册,偷窥管声的灵感。

第18章 帅气逼人与《十八摸》

空白处,零碎地记录着很多简谱和歌词。范锡试着哼唱:“1是哆,2是来,3是咪……拉、拉西发唆……什么鬼。”

不识谱,只好看歌词。

有一段rap挺好玩:

“我嚼着呼伦贝尔草原的奶糖,

背起我妈教的风吹草低见牛羊。

她说你要去东南西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