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英锐说:“阿渝啊, 老稻凋零, 新禾再生, 生老病死啊, 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柏渝捂住耳朵, 对这类话表现出明显的排斥。他难得有些任性的说:“我不要你死!”
柏英锐晓得再讲下去,不过是给柏渝徒增难过罢了。
缄默数秒,柏英锐笑呵呵的转移了话题:“阿渝,你这段时间不是练花滑吗?学的怎么样了啊?”
柏渝就跟拿了满分,向家长邀功的小学生一样,他找陆子期要了手机,把之前练得自由滑给柏英锐看。
且说:“教练说了,我滑得很好,参加比赛的话,绝对可以得冠军!对吧,陆子期?”
坐在旁边的陆子期说:“对。”
听着柏渝略有几分得意的语气,柏英锐长舒一口气,这孩子总算是从难过的情绪中出来了。
看完录像后,柏英锐难掩惊讶,说:“阿渝,你这,你这滑得相当,相当好啊!”
作为一个外行人,柏英锐看到出色的,无错的技术,还随着曲子,瞧到到了柏渝表现出的感染力。
柏英锐不知道其他选手是什么个情况,但他家柏渝,滑的赏心悦目,在他眼里极其厉害。
柏渝眼角眉梢都是得意了,直至柏英锐问:“你什么时候去比赛啊?”
恒教练说,比赛在下周。
柏渝为了得冠军,得奖金给陆子期买戒指,答应去恒教练去参加比赛。
可是现在,爷爷病重,他怎么可能离开?
柏渝心虚撒谎:“没有比赛。”
看着柏渝长大的老爷子,对柏渝那是相当了解的。瞥一眼,那就知道,柏渝在撒谎。
不过,柏英锐没有拆穿柏渝,而是故作遗憾的说:“没有比赛啊?我还想看阿渝你夺冠呢……”
支起耳朵听着的柏渝偷瞄了自个爷爷一眼,犹犹豫豫的问:“你想看我得冠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