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打算逃避惩罚的陆子期:“……我不会提那种要求。”

柏渝不信,拽着陆子期回家。

因为要给陆子期挑选女装,柏渝和陆子期回了基本没人在的陆家。

趁着陆子期去洗澡,柏渝边给自个爷爷打电话,边挑选要给陆子期穿的女装。

柏爷爷的电话,隔了好久才通。

向来一打电话,没多久就会被接通的柏渝,觉得有些奇怪,尤其听见自个爷爷的声音还有点哑,他皱巴着脸,问:“爷爷,你感冒了吗?”

柏英锐顺势咳了两声,说:“可不是嘛,唉,还是年级大了,以前啊,我批卷子到半夜三更,一连好几天都没什么事儿,这会儿熬夜上网下棋,竟然就感冒了……老咯,不中用了。”

柏渝嘿嘿笑说:“那你喝药没?是不是特别苦?”

柏英锐说:“可不是嘛,苦死我了。后悔啊,以后再不能下棋下到半夜三更了。”

“爷爷,”柏渝悄悄说,“咱们家楼梯口那个绿色柜子,第一层,我藏了糖,全都是给你攒的,你吃一颗呗,吃了就不苦了。”

柏英锐听着哽了一下,但即使打哈哈遮掩住了,没让柏渝听出他的不对劲儿。他还笑哈哈的说:“你藏的那糖啊,我吃药觉得苦的时候,就给悄悄吃了。”

随后,柏英锐又说:“对了,阿渝啊,你今天是不是又住小陆那儿啊?正巧,我最近感冒了,你小子干脆这几天都住那边,别过来了,免得我把感冒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