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渝家。
柏爷爷不在,估计又去找人下棋了。
陆子期翻找出云南白药喷雾后,扒开了,趴在自己怀里,等待上药的,柏渝的头发,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同时,压着紧张,与欢喜,说:“柏渝,你写的作文,我看了。”
本来还因后脑勺疼而哼唧唧的柏渝,整个人僵住了,他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我——”
柏渝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紧张,害怕陆子期拒绝自己,或是嫌恶自己有那种心思。
他所想,陆子期全知道。陆子期放下药瓶,冷不丁低头,亲了一下柏渝的发旋。
那是柏渝很敏感的地方。
一亲,脸就红,身体就软。
慌张僵硬什么的,更是消散得干干净净。
柏渝条件反射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发旋,脸皮泛红,圆润的狗勾眼里闪着水光。
他懵逼的看着陆子期,不明白陆子期为什么突然亲自己的发旋。
陆子期对上他的视线,目光柔和,但又认真,说:“我很喜欢。”
柏渝:“!”
没有排斥,没有不喜,没有厌恶!
陆子期很喜欢!
柏渝没忍住扑抱向陆子期,趴在他的肩头,一脸期意问:“真的吗?真的很喜欢吗?陆子期我——”
话音未落,陆子期又偏头亲碰了一下他张合的嘴唇。
他们之间有过摸摸抱抱,有过临时标记,甚至陆子期还给柏渝手冲过。
但嘴唇,这种暧昧的,只有情人才能触碰的地方,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