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渝本就因发热而泛红的脸,更红了。他拉拽着被子,遮住了脑袋,羞耻又惭愧的说:“呜呜呜,对不起,陆子期。”

陆子期眸色微闪,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柏渝,说:“没关系。”

刚说完,柏渝就掀了被子,瞪着圆润的狗勾眼,说:“陆子期,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原谅我呢?!我可是强迫你释放信息素给我呢!”

“我干了天怒人怨的坏事啊!陆子期,你不能原谅我!你要好好教训我!”

陆子期:“……”

很好,这傻狗压根没注意‘舔后颈腺体’这五个字,注意力全在他被要求释放信息素上了。

又是和开窍,失之交臂。

也是因为了解柏渝,陆子期并不是很失望,他还非常镇定的哄柏渝:“嗯,等下次,我信息素失控,情热期到的时候,我就强迫你,咬我,给我做临时标记。”

柏渝很满意,说:“对!你要强迫回来!”

陆子期:“……我看你精神挺好的,那就起来了吧。我们回家。”

脑袋晕晕,又热又难受的柏渝萎了。

他现在就想躺着,不想动。

但医院床位紧张,只是区区易感期的他,不能占用公共资源。

开车过来的恒教练,将柏渝和陆子期送回家了。

晕乎乎的柏渝进小院前,恒教练嘱咐了一句:“爱徒啊,这两天别去冰场了,易感期没了以后,你再来。好好休息,知道吗?”

同样跟着的姜承铭,则塞给柏渝一张名片,说:“柏渝,考虑一下,如果有去国家队想法了,联系我。”

柏渝没听,塞进手的名片,也在匆匆上楼睡觉时,掉在了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