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期, 你不需要忍着, 也不要觉得麻烦我。我跟你打赌输了,愿赌服输,你就大胆的使用我吧!”

那语气,好似让陆子期别觉得不好意思,大胆的嫖他一样。

陆子期:“……”

连续一个月,每天都让柏渝给他做临时标记,肯定是不行的。

这样他们信息素长期交融在一起,柏渝指不定把ao信息素的吸引当做喜欢。

可是,要是拒绝的话,会很麻烦啊。

这只大狗勾会很低迷,很丧气,甚至会吧嗒吧嗒掉眼泪。指不定还认为陆子期不把他当好兄弟,宁可强忍着oga信息素的折腾,都不愿意让他帮忙。

考虑了不到三秒,陆子期说:“这样吧,你愿赌服输,得帮我做三十次临时标记,但每次标记时间,由我定。行吗?”

蓄意拉长每次临时标记的时间,大概能降低信息素的吸引吧?

柏渝不知陆子期所顾虑的事儿,他一听陆子期同意了,立马从书桌前离开,往床上扑,同时喊:“好耶!不用写作业了!”

大狗勾趴在枕头上,对着陆子期露出如阳光一样温暖的笑 ,说:“陆子期,太好了,对吧?”

陆子期一愣。隔了数秒,他才反应过来柏渝在说什么。

——太好了,你不用再忍耐了。

陆子期看着柏渝,心想:明明啊,是个不开窍的单细胞,却总喜欢在人不设防的时候,或戳,或捏,或……亲,别人的心脏。

现在是这样,小时候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