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了起来,扯开汗涔涔的睡衣衣领,将微微红肿的后颈展露在柏渝眼前,说:“柏渝,咬一下,做个临时标记。”

柏渝惊愕的瞪看陆子期泛红的后颈。

肿、肿了!

从知道陆子期二次分化成oga以来,柏渝每天都会问陆子期要不要咬,要不要做临时标记,但每天都被拒绝。

柏渝很相信陆子期,以为他真的不需要咬。

可是现在,都红肿成这个样子了!再嗅了嗅满屋子的冷香,和陆子期后颈腺体所溢出的信息素味,一模一样!

这摆了明是一直强忍着,忍到现在扛不住了!

柏渝难以形容自己心里那团情绪,是愤怒,是不快,还是担忧。

oga信息素不断溢出,如果不使用抑制剂,或者没有alpha信息素注入的话,会非常难受。

他想问陆子期为什么要忍到现在,为什么不早点让他咬,但刚起了个头,坐在他跟前,裸露着后颈的陆子期,微侧身,问:“不咬吗?不愿意咬吗?”

柏渝什么想法都没了,他的好兄弟陆子期,那么能忍的人都绷不住催促他了,显然是难受得不行了。

瞧瞧,眼尾通红,一看就是哭过了的。

柏渝伸手,将陆子期拦腰脱抱到自己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遮住了陆子期的眼睛,而后在其耳边,低语了一句:“我轻轻的,很快就好了,陆子期,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