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的朝陆子期靠近,像嗅到猫薄荷的猫咪,抱住刚洗完澡的陆子期,然后本能的往陆子期后颈凑。

柏渝在发热,他的身体温度很高,被他抱住的陆子期,都开始冒汗了。尤其是后颈腺体,还被柏渝嗅着,贴着。

即使贴了抑制贴,也压不住被柏渝勾出来的信息素。

陆子期扶着柏渝的腰,哑声问:“柏渝,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柏渝就将他拖上床,压在被子里了。

柏渝手脚并用,将比他小一号的陆子期,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意识混沌不清的他,含糊不清的说:“陆子期,你洗完澡还喷了香水吗?好好闻哦!”

讲完,又凑到陆子期后颈,用力吸了一口气。

凛冽的冷香,既好闻,又能让身体里的焦躁不安消失。柏渝喜欢极了。

陆子期被柏渝的行为,折腾出了一身汗。呼吸,心跳,完全没法平稳下来,身体也越来越热。

他知道,再这么下去,怕是要被勾出结合热了。他必须得去打两针抑制剂。

陆子期瞄看了一眼书桌,那里有一盒抑制剂。

他拍了拍柏渝紧紧圈抱着他的手,说:“松一下,我拿个东西。”

易感期的柏渝,完全沉浸在好闻的味道里,压根没脑子去理解陆子期讲的话。柏渝不仅没有松开陆子期,还在陆子期意图去够拿书桌上的抑制剂时,舔了一下陆子期的后颈腺体。

酥胀感,如电流般窜过身体,陆子期不由自主的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