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时,柏渝以为陆子期是学着严格信口雌黄,凭空捏造,胡说八道的!

陆子期看着柏渝,凛冽的眉目温和了几分。他说:“这事儿,我刚开始也只是猜测,但一讲出来,严格表现的很心虚,我就确定,这事儿是真的了。至于为什么有这个猜测,其实还是你告诉我的。”

“高一的时候,你不是有一回撞见赵老师红着眼睛从严格办公室里出来吗?你说她衣服都没穿整齐,要不是你扶了赵老师一把,赵老师还得狠狠摔一跤。”

“这事儿,你跟我讲了好久,还让我跟你一起去买感冒药,送给了赵老师,当时赵老师不也谢谢你,还跟我们说她只是没睡好,不是感冒了吗?”

柏渝:“……”

完全没印象。

陆子期对此习以为常,柏渝打小性子就纯善,天性热忱,别人遇上困难,他都会给予帮助。

帮过就忘,压根不觉得自己这一行为,这一品质,有多难能可贵。

陆子期轻轻弹了一下柏渝脑门,说:“行了,忘了就忘了吧!现在我们说说,你应该没忘的事儿。”

柏渝迷茫歪头。帅帅的脑袋上,是大大的问号。

陆子期调整呼吸,竭力使自己平静后,问:“柏渝,你不喜欢我成oga吗?”

这是被年级主任严格打断的话题。

“我没有不喜欢!”柏渝这时候的反应,快得不可思议,他还说,“我之前就说了的,我没有不喜欢!陆子期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稍顿,柏渝偷瞄了陆子期一眼,又小声嘀咕:“你自己不喜欢才对吧!”

陆子期愣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柏渝低眉垂眼,噘着嘴,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三个字——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