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毫不作为的脸,陆子期确定了,这是不高兴了,自己还没发觉呢!如果真得只是饿了的话,他应该会为了吃口饭,向自己撒娇。

为什么不高兴呢?

难道说……吃醋?

陆子期心跳加快了几分。尤其是回想这几天柏渝的表现后,认为吃醋的可能,并非没有。

考虑数秒,陆子期打包了最后两个肉包,然后拽着柏渝离开了食堂。

没有立马回教室,而是带着柏渝去了隐蔽的小树林。

夏天的暑气还未消散,与秋晨的露汽相撞。柏渝这类火气比较旺的男孩子,一进小树林,就感觉黏腻,潮热。

柏渝扯了扯黏贴着皮肉的领口,问:“陆子期,不回教室吗?为什么来这里啊?这里好热,我不舒服。”

陆子期拿出湿纸巾,边给他擦脖颈上的细汗,边问:“柏渝,早自习我跟我大哥出来时,你是不是跟过来了?”

他倒不是怀疑柏渝偷跟出来,只不过是用这种方法,告知柏渝刚才喊他出去的人,是他大哥,并不是其他乱七八糟关系的人。

却没想这拐弯抹角的一句解释,竟让柏渝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我没有!”柏渝心虚反驳,圆润的狗勾眼,左顾右盼,飘得很,“你不要胡说,我不逃课的。”

这么明显的谎话,作为柏渝的饲养员,陆子期看不出来才怪。

听说来找他的人是他大哥,柏渝却没有丁点吃惊。陆子期估计,这傻狗应该偷听到不少。像他二次分化成oga的事儿,肯定是听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