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期盯着一连串的消息看了好一会儿,本来是想着回两句,意思意思,但想到一旦搭理了,怕是要没完没了了。
于是,他关掉了电脑,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远在b市最高楼的姜承运,他看着桌上成堆的文件,又看了看不被亲弟弟回信的聊天框后,痛苦不已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喃喃低语:“我会秃吧?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秃吧?哇,我肯定会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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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冰场,按道理说,人都是齐的。
但柏渝没瞧见恒子行。
趁着恒教练还在交代其他师哥们,柏渝问了跟恒子行关系不错的刘师哥。
正在做热身运动的刘师哥哈哈两声,说:“他失恋了,昨晚不是暴雨吗?失恋的恒子行,哭了、不,是在雨里淋了两个多小时。哈哈哈哈,笑死!然后感冒了。”
柏渝完全忘了自己之前还因为恒子行长得好看,认为他是自己梦中情o的事儿,他惊愕道:“失恋?恒子行之前有老婆的吗?!哇,真好,我还没把我老婆找出来呢!”
稍顿,柏渝又挠了挠头,说:“诶,我好像又忘记去找我老婆了。”
刘师哥愣了一下,问:“你找什么老婆啊?天天在冰场等你那个,陆子期吧?他不就是你老婆吗?”
以往,柏渝反应会非常大,会大声反驳说陆子期是他最好的兄弟,不是老婆之类的话。
这一次,柏渝也反驳说了同样的话,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反驳时,脑子里突然冒出,昨晚意外捏到陆子期那里的事儿。
没有来由的,柏渝耳朵一片通红。
最重要的是,柏渝本人一无所知,就边给自己扇风,边小声哔哔:“怎么这么热啊?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