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渝有种不太妙的预感,问:“什、什么决定?”

陆子期抬眸,一字一顿的说:“关于撒谎就得受惩罚这个规矩,要更改一下了。着重更改,惩罚的内容。也就是说,以后我们之间,谁撒谎的话,惩罚内容不再是女装了。”

柏渝啊了一声,蹲在地上,痛苦抓头,同时叭叭道:“要改掉啊?哇,我感觉这个挺好的啊,最近我觉得这个超酷啊!”

陆子期拍了一下柏渝的后脑勺,说:“就是因为你觉得这事儿很酷,才得改,不然这不叫惩罚,叫奖励了。”

柏渝呜了一声,认命一样,说:“那要换成什么惩罚?”

陆子期说:“还在考虑中,今晚会告诉你答案。会立即用于你身上,毕竟你刚才,又撒谎了。”

柏渝头皮发麻。

虽然暂时还不晓得惩罚究竟是什么,但也正是这种未知,才叫人恐惧。

不过柏渝向来对恐惧的事物有逃避心理,他哼唧了一会儿后,起身抱住陆子期,像背后灵一样趴在陆子期背上,转移话题的说:“陆子期,陆子期,我肚子好饿,要吃饭了。”

陆子期当然知道,这是转移话题,逃避惩罚一事,他也纵容,反正到晚上,就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他领着柏·大狗勾·渝,拿着早就买好的伞,准备找地方吃饭。

刚撑开伞,准备离开冰场时,一脸沉寂的恒子行从里面走出来,伞也不打,就往雨里冲。

柏渝哎了一声,喊:“恒子行,你没伞吗?我们可以借你一把。”

恒子行在雨里回头,整个人好看得不可思议。但说出来的话,就有点蠢了。他嘿了一声,竖起拇指,说:“真男人,就是要坦坦荡荡!伞?我不用!”

说完,真坦坦荡荡的走近雨幕中。

柏渝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伞,又看了看走远的恒子行,然后收伞,说:“嘿嘿嘿,那我也——”

陆子期撑着伞,站在雨幕里,颇为冷淡的说:“柏渝,淋雨会感冒,这种事你不知道吗?学恒子行那种犯蠢行为,你是想被收拾吗?”

柏渝怂了:“……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