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回教室的路上,柏渝跟撒娇似的抱怨:“陆子期,你怎么不跟老杨说,不跟甄臻换位置啊?”

他老委屈了,说:“我不想跟别人坐,我只想跟你坐。”

要不知前言,怕得认为柏渝在说骚话呢!

只跟你‘做’之类的骚话。

陆子期听这类‘骚话’,依旧保持着镇静。他就反问一句:“老杨怀疑我们在处对象,我要表示不愿意换位置,那老杨不用怀疑了,直接认定我们在处对象,不愿意分开。”

柏渝嘁了一声,说:“我们可是好兄弟,怎么可能谈恋爱啊!老杨肯定是自己变态,喜欢自己的好兄弟,才会认为我们在谈恋爱的!”

陆子期沉默不语。

没有人跟柏渝有来有往的讲话,这让他很寂寞,忍不住叨叨:“陆子期,你怎么不讲话啊?你怎么不赞同我啊?你该不是怀疑我对你意图不轨吧?”

“陆子期,你别那么想,我真的不是变态,我不会对好兄弟有那种想法的。”

越说越是些让人不高兴的话。

陆子期虽然知道,柏渝这是没开窍,但依旧不痛快道:“你可闭嘴吧。”

柏渝:“……”

哇,陆子期生气了!

不敢作声jpg

回到教室时,这节课正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