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子期迟迟未来。
实在要赶不及了,柏渝打电话给陆子期,准备催一催。
却没想接电话的是陆子期他舅妈。
“柏渝?是找子期吧?我跟你讲啊,他病——”舅妈说话的声音很小,乍停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然正常,“不是,他今天也不去学校,我们、我们回老家了。”
柏渝没在意细节,他就有点遗憾——还准备问陆子期昨天班上谁请假了呢!
在柏渝拖拖拉拉洗漱,准备去学校时,陆子期舅妈正在医院数落陆子期。
“你这小子,傻呀?老老实实说自个病了,柏渝肯定会来看你啊!”
“还有,他要是晓得你信息素不稳,很有可能要二次分化成oga,那肯定会明白你性别不同了,说不准就开窍了呢?”
病床上的陆子期脸色苍白得厉害。
这是信息素紊乱造成的脱水症状,相比较柏渝的发热症状,陆子期的反应大很多。
昨天更是满身冷汗的倒在家门口。
陆子期调快了输液瓶,说:“第二性别珍贵,并不是机会,而是阻力。学校要知晓我有二次分化oga的可能,要么转o班,要么停课直到分化结束,再转o班。”
舅妈:“……”
“你这意思,该不是不打算转班吧?”
陆子期:“是。”
陆子期的决定,柏渝一无所知。
他一个人骑车到校,锁自行车时还条件反射的说:“陆子期,你先上去,我给你锁车。”
叭叭完了,才反应过来今天陆子期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