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说回家,就是回家了。

不过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鬼差神使的走到了对面的卧室。

那是乔沉之间住的房间。

乔沉那天临走之前,把被子什么的重新收了起来,被套被单什么的也给洗了。

除了衣柜里留下的那些崭新衣服,其他地方几乎恢复了原样。

这房间,属于乔沉的气息淡了很多很多。

但,聊胜于无。

秦深也没铺被单,就这么躺了上去,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乔沉的一颦一笑。

乔沉脾气很好,几乎没生过气,总是勾唇浅笑,只要提的要求不过分,他都会答应。

之前把蔡阿姨辞退后,秦深就没找过钟点工,所以后来家里的卫生打扫,都是他们两个分工做,包括早饭晚饭,不是自己做就是乔沉做,要是自己做的,乔沉就会负责洗碗擦桌台。

还有蔡阿姨,蔡阿姨之前竟然不做乔沉的饭,也不打扫乔沉的房间,更不洗他的衣服。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他?还不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对乔沉的态度,所以导致一个小小的钟点工都不把乔沉放在眼里了。

秦深想到这,感觉心里传来了针扎般的痛,不是剧痛,但是点点滴滴,密密麻麻,折磨人。

是啊,自己曾经对乔沉多过分啊,不仅如此,还对他冷嘲热讽,处处针对他,还在公司里给他使绊子,反正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

可是他呢,都没计较过,脸上总带着一副傻傻的笑,总是小心翼翼的和自己说话。

明明那么温柔,却被自己误解为圣母白莲花。

秦深突然觉得自己鼻子有点酸,眼睛也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