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对他改观了?”王思凡问。
问到这个,秦深又开始咬牙切齿了:“因为他就是个憨批,他最近手不是手伤了吗?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思凡心想我怎么知道,不过还是配合的问道:“为什么?”
“家里的那个保姆,在他弹钢琴的时候把钢琴盖子故意翻下来了。”
“哇哦。”王思凡唏嘘了一声,这钢琴盖子的重量可不轻。
“这事是刚巧被我碰见,然后他第一反应是和我道歉?他道n的歉呢?然后保姆反而和我告状?说乔沉碰乔钰的钢琴了,那就用钢琴盖子砸人家手了?听的我都气笑了。”
有点意思,王思凡点了点头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把保姆训斥了一顿,让她滚蛋。结果保姆像抖筛子一样抖了一堆出来,什么不给他做饭,不打扫他房间,不洗他衣服乱七八糟的……”
王思凡也听乐呵了,又问:“还有呢?”
“这他妈都什么事?一个保姆都欺负他头上了,他也没吭一声,还是我自己发现的。最后你猜怎么着,手还肿着呢,竟然给保姆说起情来了?你说他这种人是不是有病?就他这样的,还和哥哥抢男人?给他八十个胆子他都做不出来。”秦深真的一提起他就气,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傻缺的人存在的。
“还有这个打压这事,我他妈都给忘了,要不是昨天碰巧看到他在做文件,我根本不知道。你说有些人长嘴用来干嘛的?不需要还不如捐给有需要的人。”
王思凡越听越想笑,一是被乔沉给憨到了,二是看秦深的反应好笑。
虽然秦深上学那会脾气是暴躁了些,但入社会好几年了,脾气秉性什么的都沉淀下来了,很少有现在这样气跳脚的表现了。
不过,“这也是你自己下的命令啊,他不可能猜不到。怎么,让他在你这个当事人面前告状啊?”终于有明事理的人出来了。
秦深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于是更加气急败坏了,道:“再哔哔扣你工资。”
行吧,万恶的资本主义,王思凡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看来你们相处的还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