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阚来换岗，她眸光亮了下，叫他过去帮忙。

“我在教导他最基本的知识。”

或许是洗脑更为准确，曹阚这样想到，他顺势道：“需要我做什么？”

“这个生化人对我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试着抓住他。”

曹阚很平静的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抓住了他的手臂。

凉意一下子顺着他掌心的接触点传入皮肤，曹阚表情不动的对女人说：“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了，它动了？”女人惊讶的声音响起。

原本安静的小孩突然动了起来，往曹阚的方向靠，曹阚为了抓住他又见他没有攻击倾向于是任他动作。

女人随之上前，对着小孩进行简单的发音，小孩挪到曹阚的身侧，白皙的面庞蹭着曹阚的衣服，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表示亲近。

但无论女人对小孩说了什么，他丝毫都不理会。

“够了。”

曹阚蓦然松开手，想要直起身走开，但在瞬间小孩稚嫩的嗓音就回响在了研究室。

“不……要。”

曹阚的脚步顿住，他眸光重新凝聚在那个眼神全落在他身上的小孩。

“你说什么？”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