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幻想来源的作品里，修炼这套法门的妖帝妖皇兄弟俩都失败了，最后也连带拖累整个妖族陷入深渊。

不过那是有圣人妨碍，且天意如刀。

可如今蓝牧，本就是和宇宙作对，他来自生命球的变身，也没有顶点一说。

别人的顶点，在他这里却是可以跨过的。

而且这条路，其实就是专门为金乌所量身定做，作品里的妖帝妖皇两兄弟，都是金乌，简直是最适合他的道路。

龙族九尾统统不够资格。

“我没别的选择，金乌若要变强，只有走这条路……”

“不过，我本为人类，如要成圣，两者就不可兼得了……我做不出人类衰败的决定。”

“当真是天意如刀，这部功法有毒啊……连我有如此好的先天优势，都注定失败，难怪当初那兄弟俩妖帝就是极限，注定成不了圣。”

若是其他人，怕是会很纠结，人皇妖帝可以兼得，但若要成圣，必弃一个。

不过蓝牧毫不犹豫就放弃了成圣的想法，一点也不难受。

“后天修得的终究会受到制约，传言圣人也是天道代行者，这设定就不和我口味，还不如先天魔神。”

“谁爱当谁当。”

……

第574章 主角？我习惯了

四尊神兽化身分踞四方，无数妖族和人类跟随着将所谓天帝叶凡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