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其实也很后悔，不过他决不能承认。事实上他就是因为实力的日益下降，不想拖到最后一天自己内力尽失再打，才提前动手，想试试有没有机会。

按照原计划，最后决战至少需要几千人的炮灰牵制，然后由他这个最强者暗中奇袭智能主脑夏娃。

可是他也是有苦说不出啊，别说最后几天了，只要过一个月，自己的内力就会全部消失。到时候别说刺杀夏娃了，就连眼前的队友都未必打得赢。

他就是怕死，所以才提前试试水，结果直接全军覆没了。

……

蓝牧将这件事看在眼里，忍不住自语道：“主神，计算一下他们现在完成任务的可能性有多少？”

主神冷漠道：“概率为千分之一……以下。”

蓝牧眉头一皱道：“这么低？这场战斗之前呢？”

主神道：“百分之四十。”

蓝牧摇摇头，仔细思索一下就懂了。

王小凡一个错误决定，直接导致该小队崩盘，几乎不可能完成任务了。

“他如果老老实实地按照计划走，还有四成胜率，毕竟溜溜球的位移能给他带来极大优势。”

“可惜的是，他太过依赖于神功绝学，那本不是属于他的力量，只是被人气吹鼓出来的虚假实力。每天都在消失的武功，让他脆弱的心失去平衡，也失去了斗志。”

蓝牧看得一清二楚，作为旁观者，他几乎能看穿王小凡的内心。

利用溜溜球，再加上足够多的人命去牵制。一个普通人也有杀死夏娃的能力，可偏偏王小凡怂了，因为没了神功，他同时也有失手被反杀的可能。

王小凡习惯了做百分百把握的事情，比起蓝白社残酷训练出来的特工，他要懦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