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无溪指挥中心，白莺20请求……”飞行员话说一半卡主了。

指挥中心的空管等了几秒钟，没有听到下文。

“出什么问题了吗？白莺20，为什么不说话？over。”

飞行员这才继续说道：“收到，我……我看到了一只鸟。”

“避开那只鸟，防止鸟击事故，over。”

“收到！但是不用避开，因为它在我正前方一千米空域，并且速度超过我，正在远离。”

空管莫名其妙道：“速度超过你？”

飞行员快速说道：“我确信自己没有看错！有一只蓝色大鸟在飞行，它的速度很快……”

“比我还快！我现在的速度是300s，它至少有……340s！”

空管呃了一声道：“你是说有一只大鸟在一千米高空保持音速飞行？”

“我确定！它已经飞远了！”

“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必须立即终止夜航训练，我现在命令你返航，白莺20，立即返航！over。”

飞行员道：“收到！正在返航，但它的速度真的比我快！”

“我怀疑你颅压过高产生幻觉，立即返航！”

……

蓝牧回头看了眼那架飞机掉头离去，松了口气。

刚才他飞得太嗨，突然一架轰炸机发出破空声呼啸到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