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简上方，有数不尽的文字和图像在闪烁。

“你们看到的这些既是荣飞的秘密也是世界的秘密，”周恒说，“我们的世界是一本书，但不仅仅是一本书，因此，即使是荣飞这般得天独厚的龙傲天也难逃被天道抹杀的命运。”

“……我怎么感觉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晏明礼忍不住打断周恒。

竹简上方展现的内容太过深奥古老，只是都市傻白甜爱情故事主角的他根本看不懂。

江越也是一知半解，虽然在《霸总的替身影帝》一书中他被作者设定为智商两百的天才。

反而是普通人设定的周家父母，目不转睛地盯着竹简上方浮现的图像和文字看了一段时间后，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因人造蓝色月亮而出现不可逆返祖现象的胡悦则是抖动着头顶已经收不回去的狐狸耳朵，困惑问道：“阿恒，如果竹简说的都是真的，那我们又算什么？”

“什么都不是，但同时也是万物。”

“什么叫什么都不是同时也是万物？”

晏明礼越听越糊涂，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智障，虽然他的智商确实不咋样。

周恒早知道晏明礼会问这个问题，闻言，莞尔一笑，反问道：“你觉得世界是‘无’还是‘有’？”

“……我既不是科学家又不是哲学家！我怎么知道世界是什么！”

晏明礼怀疑周恒在故意针对他。

周恒：“对书中世界的你们而言，书中世界的一切都是‘有’，但对荣飞这样的外来者，书中世界的一切都是‘无’，正因为存在这样的认识偏差，荣飞明知炼制长生不老药会抽干整个世界的灵气依旧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