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周晓梅问:“你想干什么?”
周恒:“我希望你能尽快做决定。”
“做决定?什么决定?”
周晓梅越听越迷糊。
周恒:“你现在为荣飞办事,对不对?”
“不要血——”
“先别急着否定,听我把话说完。”
周恒不紧不慢地说下去:“我和荣飞是势不两立的关系,我们之间必有一战,而你作为荣飞的心腹同时又是周家的一份子,立场难免尴尬为难,我希望你能在荣飞与我正式开战前作出决定,是不忘初心继续跟随荣飞,还是选择作壁上观。”
“为什么是作壁上观?”
周晓梅颇为差异。
她原以为周恒会强迫她在荣飞和周家之间二选一。
周恒:“难道你想选择周家?”
“我……”
“我知道你和荣飞之间有很多过往,也知道你对荣飞有很深的感情,所以我不奢望你能不再继续追随荣飞,也不指望你在荣飞和周家之间选择周家,我对你唯一的期望是在大战爆发时做个旁观者,直到分出胜负。”
“你太——”
“我知道我很天真很理想主义。”
“那你还——”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成功可能,也要试一试,不是吗?”
“你真是个……是个……”
周晓梅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只觉得周恒此人和她的预想、荣飞的描述都截然不同,平静时言辞幼稚理想得好像圣父降临,杀伐时行动敏捷干脆得宛如杀神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