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下唇,不就是被吃了豆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等他活了再吃回来就是了。
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小心的用镊子将线头提起,将埋在皮内的线段拉出针眼之外少许,迅速的拿起一旁的剪刀剪断,又继续以镊子向剪线侧拉出缝线。
因为背上的伤口一开始被割的比较大,这会儿来来回回好几趟才把线都拉了出来。
将鸭肝线丢在一旁,翻看了一下他的伤口,恢复的不错。
又拿酒精把皮肤都消过毒,才拿了一旁的敷药,用纱布缠上因为没有胶布,如故拿两条细细的棉绳把纱布给固定住了,还在胸口处恶作剧的打了两三个蝴蝶结。
“去打点水来吧,灌些盐水下去休息两日,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借口去洗东西的时候,如故顺便将姨妈巾换下,找了一个大洞埋了进去。
看着那大坑,不禁有些发愁起来,这是在外头,要是回了军营这些东西该如何处理啊,这还有好几天呢。
他可没有那么厚脸皮,跟自己父兄说自己大姨妈了,你们帮我打个掩护。
一来是他脸皮子薄,别的事情可以说这种事情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二来是古代这东西被看做是不吉利的,他也不想平白让他们受了牵连。
收拾完东西回去的时候,魏熙瑞已经睁开了眼睛,姜容正在给他喂盐水。
苏文筠穿着中衣靠在大石后头,九月份实际晚上已经有些冷下来了,只穿一件中衣其实是难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