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杜金生会做的菜系多,她能大半年不重样,对比西餐那些常见的菜,宿淼心里怎么说呢,谈不上嫌弃,就是多多少少觉得“高度发达”这词有点太过。
宿淼也从电视里了解外国人。
但没有真正经历被列强毒打的华国,她就很难从心理上仰望外国,所以她对别人夸赞的地方总是感到好奇,且伴随着质疑。
然后试过看过后,她心里的落差无比巨大。
就这?
就这???
想当初,她刚来时对香港多向往啊,去过一次后,她就觉得除了城市建设得更好,生活便利一点,其实也就那样。
哪怕没从宿安嘴里套到未来的信息,她也无比坚定的相信,不出多久安南就能赶上去。
何况大哥也说,市里新做了规划,要在最短时间内改善市区的公共设施,大力招商引资,向首都和上海看齐。
韩勒听到她的话,也没正儿八经的回答。
而是随口调侃了一句:“这叫物种的多样,那人家男的胡子拉碴,浑身体毛浓密,女的十五六岁就跟二十七八似的,皮肤又粗又难看,咱们还白白净净显年轻呢。”
他说这话是想说明人种和食物选择或许有那么点关系。
不过宿淼注意力歪了。
她抄起那叠表格往他胳膊上打了下。
别说韩勒傻了,玩得开心的小乖也哆嗦了一下,宿淼以为吓着她了,赶紧伸手在她脸上掐了掐,这是母女俩表达亲密的小动作。
果然,她掐完,小家伙又开心得咯咯笑了。
宿淼才嗔道:“你怎么知道人家体毛浓密,皮肤还粗?男的就算了,女人你也知道?说,你跟沈艋两人到香港时,是不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