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勒眯了眯眼,语气照样温柔:“见微知著,有没有用得等说了才知道。”
宿淼更纠结了。
“还想问什么?”
宿淼摇摇头:“没了。”
算了,还是再想想吧,希望她能清醒点,越过越好。
宿淼还没发现,她的独善其身在跟宿家人的相处中渐渐失了效。
换在几个月前,她绝对不会管宿安的死活,她只会想,只要宿安没打搅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就万事大吉。
甚至宿安闹出什么笑话,她还热衷看戏呢。
她这虎头蛇尾的话,弄得韩勒愣了愣。
难道,她不是在说自己?
怪了,那是在说谁?岳母?不像。
韩勒摸着下巴,思索着宿淼今天见了哪些人,是谁触发了她的这番感慨。
就被宿淼拍了两下,只听她软声嚷嚷:“那个炭我点不燃,韩勒,你快去弄一弄。再晚,你闺女就要被冻着了。”
韩勒失笑,不再想事。
伸手在她挺翘的鼻尖上一捏:“……咱闺女还是颗豆芽菜呢,她知道你拿她奴役她爹吗?”
宿淼哼哼两声:“你快去,真的越来越冷了。”
“好,马上去。”
韩勒穿着单衣起身。
他一离开,宿淼就觉得一股冷风灌到后背,登时打了个哆嗦,伸手把被子裹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