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春宫图,宿淼就忍不住翻白眼。

也不知谁画的,那画技实在不堪入目,人物模模糊糊,除了那扭曲到非人才能做出的姿势,宿淼着实没看明白。

唯有一点她很明白,破身的女子无一不是面色惨白,行走起卧艰难。

她实在想象不出是经历了怎样的惨事才能让女子痛到行走艰难,偏嚒嚒还说那是福气。

想到这些,宿淼更忐忑了,身体开始不停颤抖,她忽然有些怕韩勒。他长得那么高大,胸膛是那样坚硬,他一只手拽着自己时,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万一他欺负她,她根本拿他没办法。

他也要让她疼吗?

韩勒察觉到她在害怕,双手由身后向前握住她的双手,手指掰开她的拳头与她十指相握,嘴唇靠近她耳后根,轻轻吻了一下:“害怕了?”

宿淼偏首,想将自己的耳朵从他唇边解救出来:“没、没有,我只是,只是不习惯,啊——”

韩勒突然咬住她的耳垂,用力嘬了一下。

宿淼顾不得害怕,猛地回过头,她伸手捂着耳垂,有些不知所措。

韩勒看她脸蛋脖颈红成一片,低声笑道:“又不是第一次咬你,怎么怕成这样?”宿淼眨了眨眼,先是有些茫然,随即忽然想到什么,羞得赶紧捂他嘴:“不许说。”

韩勒捉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两下,语气柔得不像话:“不说就不说。”

他一会做给她看。

告诉她,他不止要咬耳朵,还要咬别处,咬遍她全身肌肤。

韩勒先松开她,起身将门关上,又将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