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瓶酒跟段家继承人对上,不值当的。

不过虽然没人喊价,周围的议论声却不少,陆秉文听见自己后面张家的小少爷跟郑家的二小姐在嘟囔——

“段三儿一喊价肯定就没人跟了,看来廖先生今天是肯定要做个赔本买卖了。”

郑二小姐不太明白:“什么意思,难道这酒不止二十万?”

“当然不止,”张小少爷压低了声音:“这酒十多年前出现在拍卖场上的时候,就拍出了两万多欧元的高价,现在肯定升值了不少。”

“啧啧,真是看不出来,不过赔上这点钱跟段家继承人交个朋友,这买卖可一点儿都不亏。”

“那倒也是。”

听他们交流完,陆秉文挑了挑眉。

前方的廖琛见没人再次喊价也开始用掌声代替击槌,拍了一下手掌:“二十万一次!”

还是没人叫价。

“二十万两次!”

底下还是三三两两交头接耳,但依旧没人叫价。

廖琛已经在心里叹气,自己这次真的要做赔钱买卖了,生无可恋的准备击第三次掌的时候,从刚刚进酒库开始就一直存在感很低的陆秉文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