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内有弟子接话:“那自然有证据!”
凤瑄一转:“你说。”
那名弟子知道些内情:“前些天下午,耿封成曾带人围堵过厉扶仞,这件事你也在场,想必其中内幕,知道的比我这个外人还要清楚。
但次日,耿封成便因为身体不适,请假上学,又过了数日,耿封成突然暴毙。”
他总结:“前一日二人闹了矛盾,次日耿封成便因身体不适请假,你觉不觉得,这两者之间太巧和了些?”
他继续道:“况且全宗门上下,唯一有魔煞之气的人也是厉扶仞。一次巧合也就罢了,但这么多桩同时撞在一处,厉扶仞,你敢说你半点嫌疑没有?”
凤瑄听了,差点笑出声来,他反驳:“我问证据,一是有物证,能直接证明厉扶仞加害了耿封成;二是有人证,能证明他看到了加害的过程。”
“这位师兄,一上来说着有证据,却半个字未曾提过证据,不过是将那些众人都知晓的车轱辘话来回又说了一遍。”
凤瑄厉色:“何时你们的臆测,也能当做判定的证据了?”
众人虽气恼,但凤瑄说的也不无道理,叫人无从反驳。
凤瑄再问:“敢问在场的同门,可有人有证据?”
众人脸上虽愤愤,却也只能左看看右看看,没一个人能拿的出证据的。
凤瑄心中的石头落下了一半,他趁机反手摸上了厉扶仞的掌心,安慰他不要担心。
却忘了自己的掌心早就濡湿一片,湿粘的站在厉扶仞的手背上,带来微弱却又不可忽视的凉意。
厉扶仞指尖,连带着他的心尖,微弱的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