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貔貅想了很久,实在没想出来,当时是怎么知道的了,大概是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之后,舒时又问:“那你那时候送他珍珠,真的只是想让他陪你玩吗?”

貔貅想了一下,然后摇头:“其实很久之前,昆吾山的蠪蛭就想和我一起玩,但我那时候只想一个人玩。等到白泽出现以后,我就只想让他陪我玩。”

舒时听过之后小声嘀咕:“我有时候觉得你有点傻气,但有时候我又觉得你是装傻。”

他以为貔貅听不到,但貔貅听到了,只是装作没听到。

此后,他们度过了一年又一年,但始终没有举办立誓大典。

白泽一直在等,但貔貅一直都没有什么表示。

那天,在看到舒时手上的用饕餮的皮毛编织而成的手环时,白泽心里震惊的同时又有点为自己感到悲哀。

他记得他那时候问饕餮:“你玩真的?”

那时饕餮反问:“像你们俩玩了这么多年假的,有意思?”

这话白泽没法反驳。

毕竟在饕餮和九尾面前,他们俩就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而那时,在一旁喝茶不言语的貔貅,眼神则暗了暗。

他早在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就提过立誓证天地的事情。

那时候,他抱着白泽,手指绕着他的一缕黑发,佯装镇定:“我想我们能长久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