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感觉这几个妖好像有点怪怪的,不知道为啥非得绕着走,明明东西就在自己脚边,对方只要从置物架旁边走过来就行,但就非得绕着沙发走一圈,到自己身后,再把东西拿了。
就很迷。
傍晚大美人回来后,舒时再次表达了自己想挪窝的强烈意愿,但奈何他和大美人之间的脑回路可能隔了一条马里亚纳海沟,对方怎么都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就很气。
舒时窝在沙发里,看着气定神闲看平板的大美人,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的了。
他折腾了一晚上,甚至把大美人扯到了主卧看他的新窝,又把人拖到客厅对着那块空地吱吱叫,就差没口吐人言说我要搬家了。
但叶妄丝毫不为所动,揉乱他脑袋上的毛,关了电视后,端着傻狐狸就进了主卧。
睡一觉不行,那就多睡几觉。
于是在美好的早晨,舒时又双叕从大美人的床上醒来时,他已经麻木了疲惫了,不想理会了。
社死一次会羞耻,社死两次会尴尬,社死次数多了那就……没所谓了。
再一次在大美人胸口上醒过来的时候,舒时已经能镇定地用爪子踩着大美人的胸肌走下来,而后给自己舔完毛之后再施施然下床。
呵,他就是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小狐狸罢了,他能有什么羞耻心呢。
叶妄看着傻狐狸淡定下床溜达的模样,渐渐蹙起了眉。
这和他想象中的场景不一样。
甚至可以说,没有丝毫相似。
舒时不知道大美人的心思,只知道舔爪子等早饭。
不过大美人最近沉思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得多关心一下对方,于是便上前蹭了蹭大美人垂落下来的手背。
叶妄眯了眯眼,提着他的两只前爪把他抱到了膝盖上,然后一人一狐开始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