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舒时,是第一个,听他讲课还记笔记的人,就像他是真正的老师,而舒时是真正的学生。
因为舒时的那股认真劲,刘益也愿意多说两句:“当演员,其实很多时候要把体验艺术和匠艺一起运用,不是刻板地两者相叠加,而是要在两者之中找到一个平衡点。做演员,没有捷径能走,只能自己不停揣摩探究人物的内心,剧本里有的东西你要表现出来,剧本里没有的东西你也要自己补充完整。”
舒时一边听一边下笔飞快,虽然他现在还不是很明白,但是以后总能明白的。
他活了二十年,也就找到了这么一件自己感兴趣的事,总得好好做才是。
上完课后,刘益给舒时布置了作业:“你把最近三届的柏林电影节和戛纳电影节的获奖影片都看一遍,写份赏析,交给我。”
顿了顿,似乎是觉得任务量有点大,又补充了一句:“只看故事片,一个星期内交给我。”
舒时应下,而后就道别回去了。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姑获鸟已经做好了午饭,但是走遍了整个房子,也没看到小先生在哪里。
她怕出什么意外,到时候被怪罪,于是立刻给叶妄打了电话,说了这件事。
叶妄听完后倒是很淡定:“不打紧,你把饭做好就行。”
他想到那天晚上傻狐狸送自己的那把干花草,并不多担心他会出事。
况且那傻狐狸有他自己的机缘,左右不会丢了,丢了他也能再找回来。
舒时回到家的时候,姑获鸟已经走了,他的小餐桌上有一份炸羊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