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哥别气啊,这可能是个意外。”章帆忍住了笑意,狗腿的递上来一杯酒。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哥哥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

抿了一口酒,朝宋拍了拍章帆的肩。

“得嘞。”听了朝宋的话,章帆果然放开了,那笑声魔性又鬼畜,颇有层次感。

本来还无所谓,悠悠喝完了一杯酒。然后那笑声还隐隐有分贝增大的趋势,朝宋立马一个眼神扫过去,凉飕飕的。

“意思意思就行了,你还没完了是不是。”

美人瞪眼,冷冽也变了味道,又a又飒,美极艳极,让人移不开眼睛,情不自禁的注视。

章帆捂住嘴,脸色慢慢涨红,支支吾吾的,“……擦,朝哥你这不行啊……待会儿我弯了都没地儿哭去……”

嘟嘟哝哝的,却让朝宋听清楚了。他斜睨了人一眼,瓷白的指勾了勾。

章帆凑过去。

“你不行还是我不行,弟弟,自己把持不住可别赖我,我可不认。”

对着人吹了一口气,玫瑰花香混合着烈酒的气味让人有些晕乎乎的,朝宋一根手指弹开了章帆的脑袋,淡淡道,“我走了,开学见,愿赌服输。”

短裙的裙摆在空中滑过一道弧,底下的腿又长又细,瓷白光洁,连绒毛也没有。

愿赌服输也就意味着,在马上开始的新一学期里,朝宋将要女装一个月。

擦。

这一切还得从三天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