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颜色而已,并不会影响他对人的感觉。
被他牵着手的少年乖巧的跟着他的步子,进门时还想学着他的样子换鞋,直到这时候沈长聿才注意到他没有穿鞋子,前面的路他都是光着脚跟着他走,脚上脏兮兮的,露出来的地方带着不健康的白色。
只是紧接着,沈长聿又发现虽然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脚上却并没有任何的伤口。
沈长聿拿了东西给他擦干净,看似柔软的皮肤连擦痕都没有。
维塔乖巧极了,他让抬左脚就抬左脚,抬右脚就抬右脚,似乎只要和他有所接触就会很安静,但一有分开的趋势就会躁动起来。
原本沈长聿还想弄块热毛巾给他擦擦,迫于对方紧紧抓着的手只能用了门口架子上擦手的布。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麻烦的事,明明是该懂事自立的年纪,却像小孩子一样黏人,沈长聿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烦躁吗?好像又不是。
他还没给自己找到答案,时间就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已经带着维塔到了客厅,让他坐在沙发上。
沙发是沈长聿的养母挑选的,柔软的布艺沙发,上面铺着黄棕色的毯子,沈长聿一直没换。
维塔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柔软的东西,他该是有些好奇的,但视线还是紧紧的跟着沈长聿,半点不肯松开。
“乖乖的,在这里别动。”沈长聿开始了第一次尝试,刚才为了给维塔收拾,他买的水果还挂在门边的衣架上,“我过去拿下东西。”
他一有要离开的动静,维塔便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沈长聿越是抗拒,他抓的就越紧,最后整个人又挂在了他身上。
沈长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