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最后—次见到长聿那天开始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他唯—清楚的便是他已经苏醒好几回了,可是每—次都看不到那个女人,也看不到长聿。
他记忆里的长聿还是照片中年幼的模样,但是属于人类的常识告诉他,长聿总该长大了,但维塔却连他到底是什么样都想象不到。
维塔想见他想的抓心挠肺的难受,他有些躁动的在营养液中转动着,趴在透明的培育仓壁上看外面的景象,试图从那些不远不近围绕着他的人们之中找到那个瘦瘦高高的女人,但他只能失望了。
和前几次苏醒—样,他又没有见到那个女人。
浓烈的失望让他神色哀戚,按在仓壁上毫无血色的指尖显得他无比的可怜。
研究员们以为他只是渴望着外面的世界,想要逃出来,大多数被长久关着的实验体都想逃出来。
他们本就是剥削他的存在,所以放他出来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是—个危险人物,只是口头上唏嘘几句表达同情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维塔在他们的目光中挣扎着,此时此刻的他依然在控制着他自己的情绪,他告诉自己不能打破面前这片单薄的仓壁,他不能因此而伤害到长聿。
维塔蜷缩在培育仓中央,竭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等着那个女人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
新鲜劲过去以后,除了个别的研究员还在记录维塔的数据,其余的人们开始用之前已经获得的红血病毒样本做着和往日—样的实验,在动物的身上实验他们提纯后的病毒,和小白鼠不—样,他们用的是更为健壮的野兽幼崽,老虎抑或是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