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道路上裂缝众多,这意味着他们必须不断的改变方向,出行的短短两个小时内大大小小的战斗就已经经历了五六场,车身上黏着厚厚的一层血污。
小型血兽会□□控着袭击他们,车只会加速碾压过去,把这些食物都撞成肉泥。
车上自带的武器早在两年前就用完了,如果有血兽向他们发起进攻,必须有人出去迎战。
沈长聿正在给024包扎伤口,她的手背上有些纵横十几道的裂痕,伤口已经止血,但狰狞的模样代表着疼痛并不会少。
只是024一点都不在乎的模样,她含着嘴里的糖,心情无比的舒畅,而舒展的表情也代表着这点疼痛对她而言的确不算什么。
兔耳朵发箍被她挂在裤腰带上,她像宝贝似的抱着怀里磋磨的不成样子的铁皮盒子嘿嘿傻笑。
沈长聿用布条给她打了个蝴蝶结,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的伤口其实很快就会愈合,要不了两个小时这些纵横的伤口就会结痂脱落,只剩下浅浅的粉嫩痕迹,然后在接下去的几个小时里恢复的和皮肤一模一样。
给024包扎像是多此一举的事情。
但沈长聿还是做了。
他曾经接受的教育让他无法放任一个孩子暴露着自己的伤口,哪怕在这个时候,这个孩子甚至比他还要强大。
“一会我出去吧,你好好吃你的糖。”沈长聿说道。
他没有资格指挥其他人,他能做的只有这样。
024眨着大大的眼睛看他,冲他笑了笑,鼓鼓的脸颊带着几分天真,她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