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李顽夹起那信,见曹懿没反应,又手腕一转,放回到曹懿手里。
自雪夜一别,曹懿警告过李顽后,李顽就不再轻易插手他和温如晦之间的私事。
李顽识情知趣,便是吃味儿闹着玩,也知适可而止的道理,并不真惹曹懿生气,连那两只溺水而亡魂归咸菜缸的野鸳鸯,也是李顽看曹懿收到后日日叹气,发愁怎么还给温如晦,而想出的馊点子。
曹懿抬头,见李顽坐在对面,托腮看着自己笑,眼神极其专注,看得他心慌意乱,极不适应被李顽这样看着,刚要找个说头转移注意力,李顽却突然撑着桌子俯身,朝曹懿唇间轻轻一碰。
这吻一触即分,李顽亲罢,并不退开,额头抵住曹懿的,他呼吸粗重,盯着曹懿看了一会儿,轻声道:“你怎么不躲啊。”
曹懿还未来得及说话,李顽复又吻上,这次开了一窍,也知动上一动,而不是干巴巴地贴着。
李顽含着他的嘴唇吮吸,心想齐苑果然没骗他。
吻毕唇分,曹懿这次沉默很久,突然道:“你喝酒了?”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李顽滴酒未沾,却还是这样问,只当是给他找个台阶下。
这已和之前嘴贴嘴意味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