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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聊这些只感觉残忍,可如今轮到自己最爱的人身上,才感受到痛彻心扉。

席寒说的那些痛苦,原来都是他们曾经亲身遭受过的。

人人都羡慕他们在军部取得的荣誉功勋,却没人知道这一枚枚勋章后,都经历了多少流血牺牲。

江既遥却好像不记得疼不疼似的,只道:“恢复的很好,都没有疤。”

知道江既遥不会说谎,索性连疼不疼都不说,那么多枪弹打在身上,怎么可能不疼。

洛桉回头搂着脖子亲了他一下:“虽然很自私,但我真庆幸你从军部回来。”

洛桉本来想把那袋炮弹皮扔了,可转念一想,这对军人而言或许象征着曾经征战的荣誉,想了想还是把密封袋放回盒子里。

没想到一朵树脂凝固的白玫瑰从下面显露出来,洛桉从盒子里拿起的瞬间,明显感觉身后的呼吸停了一下。

“1003年,7月,2日?”

洛桉看着上面的日期弯起嘴角:“这不是我们相遇的那天么。”

然后举起树脂瓶里的玫瑰对着阳光看,洁白饱满的花瓣在树脂中静静悬空,好像连同时间一同被封印在瓶子里,再也不会随着岁月流逝折损丝毫的烂漫。

洛桉靠在江既遥怀里故意调侃:“我当时送你那么大一盆花,这怎么就剩一朵了?”

其实就算江既遥其他的都扔了,只留这么一朵做纪念他也不会生气。

没想到江既遥却摇头:“都在,当时抱下车掉了一朵,没法保存就凝固在树脂里。剩下都移植到楼下花坛,我不经常回家没法照顾。”

听他这么说,洛桉猛然想起楼下那簇白玫瑰,原来就是自己送江既遥的,怪不得那么眼熟。